【战山为王】玩养成游戏也有人和我抢女儿? 23
天灵灵地灵灵,男女妖精快显形,天兵天将我来请,王母娘娘急如令,一请如来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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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够了糖的肖总连给人做饭都美滋滋,做双份都美滋滋,看门口那个僵着的大汉都美滋滋。
美了半天才想起来,完了,他把人家忘门口了,好歹是客人又是合作伙伴。
果然冲动是魔鬼,他掏出手机找到林子钟的头像。
【肖总】:你今天为什么不拦着我?
【林秘书】:……对不起肖总,是我考虑不周。
没拦吗?拦了吧?大概是天气太好肖总被晒失忆了吧,肖总肯定不能故意找他茬的吧……林子钟还坐在肖战车里随时待命,看到肖战这条算不上责怪的疑问欲哭无泪,他哪里没拦啊,倒是拦得住啊!
肖战还是留了人吃午饭,他们谈论的问题王一博也听了听,无非是一些报酬啊工作量的事情,接下来有别的部门对接,他也不用太关心,知道即可。
肖战和Free一起出的门,下午的班还是要上,“路上小心。”
王一博看着肖战的背一直慢慢缩小到电梯间的时候忽然蹦出来这么一句话,然后就脸红了,他这样说想什么,他们是新婚夫妇吗?不,夫夫吗?
“我会早点回来。”肖战也回答他了,声音还是温柔而坚定的,好像又多了些什么东西。
说出去话就像立出去的旗,必倒无疑。
晚上来了些很突然的工作,让他一忙就是十点钟,忙完之后他给王一博发消息道歉。
【战哥】:突然来了工作,忙到现在。
【一博】:那要回来了吗?
【战哥】:嗯。
【一博】:我等你。
好像加班和熬夜也没这么痛苦了,他有家,家里有人等他。
没想到王一博是真的等他也有事,要一个牧野的电话号码。
一打就是半个多小时,他以前一直以为煲电话粥这件事是女孩子的专属词汇。
他还是去做了夜宵,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冰箱还没有楼下的塞的满,他把快过期的淡奶油拿出来,又找了几个鸡蛋,调好蛋挞液把冰柜里压箱底的蛋挞皮找出来,一个小时后就烤出八个蛋挞。
凌晨十二点,热量爆炸啊。
他把烤盘放在桌上,踌躇了半天还是决定进去叫人,理由是蛋挞要热着吃才好吃。
王一博正盘腿坐在床上,整个人背对着他,看不出什么表情,他试探着问,“要不要吃蛋挞?”
以为王一博在玩游戏,他从背后环上去又问,“我烤了几个蛋挞,要不要吃?”
“放开我。”
肖战愣了愣,王一博说话一直是这个样子吗?还是他最近更加谨慎和小心了,他听出了几分不满和失望。
“怎么了?”他也没离开,只是僵在王一博身上。
怀里的人好像是失落又好像是难过,“我明明说不吃了……”
就因为这个?他又把人紧紧抱住,“好,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你不吃那就放冰箱里……”
“我也说了,你别去……你刚刚去哪儿了?”
“书房……有点工作。”他心虚,那都是他没事给自己找的事。
“你可以说啊,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走了,把我扔在这里?”王一博不知道“扔”这个字对于别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体会过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是他从北极星坠毁成一块平凡无奇的石头的感觉。
他一直觉得,梦想和爱情各占生活的百分之五十,他只有过那么短暂的几个月,体验过满分的生活,其余的时间要么是一半,要么干脆什么都不剩了。
他知道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了,但还是忍不住难过、害怕,他怕肖战像他的舞蹈一样,说不见就不见了,肖战填补了他生活的空缺,明明他将爱情定性为百分之五十,肖战却能慢慢让这个数值上涨,一直涨到一百,再慢慢地降下来,余下的部分是肖战送给他的梦想。
他不会猜人心思,不知道肖战离开时是什么心情,有可能还在吃醋,但如果是生气呢,或者愤怒,或者干脆对他失望了?
但看见了人他又忍不住埋怨,像是把自己的恐惧通过愤怒来表达,质问他,为什么离开我,凭什么离开我,不是喜欢我吗,不是爱我吗,你本来……不就是我的吗……
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是在说肖战还是说他的舞蹈,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被人轻轻地从河里捧起来,视若珍宝。
“我会陪着你的,以后都会陪着你的,”肖战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人倒在床上,他的床旁边有扇窗,平时他一直拉着窗帘,今天他伸手去把帘子拉开了,指着月亮说,“只要它在我就会在。”
凭借王一博的能力和长相是可以打入娱乐圈的吧,二十二岁,多好的年纪,他二十二的时候可没有王一博能折腾,普普通通的一个学生,那时候也没现在这么瘦,长相还没显出来,扔在人堆里人贩子都不看他一眼。
王一博哽咽着说,“我……很努力地做复健……也很努力地重新练习走路……也很努力地……忘记那场事故……很努力地生活……很努力地快乐……很努力地让我爸妈都觉得我已经从阴影里走出来了……可是……可是……”
他说不出话了,只想哭,好像在肖战面前他不必再这么努力,也可以和他说一说自己的不容易,他为什么会觉得肖战可以理解他呢,或许是因为,肖战就该理解他吧。
肖战鼻尖发酸,回想起第一次看到王一博的时候,原来是这么努力才过得那样绝望吗。
“一博,辛苦了。”
轻轻的一句话,把本来还在小声呜咽的人惹得嚎啕大哭,王一博自从有了记性以来就没这么哭过。
“战哥……我真的努力过了……还是一无所有……”王一博窝在被窝里死死咬着被子让自己不哭得太惨烈,他是辛苦了,这么多年一直压在自己身上的担子太重,肖战出现的时候就好像在和他说:我没办法让你的压力少一点,但可以和你一起扛,这样我就知道你有多辛苦了。
王一博哭够了,缩在肖战怀里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虽然是有点丢脸,但他前所未有地轻松。
肖战摸着那头柔软的卷毛笑了笑,问,“要吃蛋挞吗?”
怀里传来闷闷的一声,“要。”
王一博眼睛还红着,肖战去冰箱里取了冰袋,用毛巾裹着递过去,“敷一敷,不然明天就肿成核桃了。”
“你嫌弃我?”排完毒的人又生龙活虎起来。
“不—”
“咣——砰——”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砸东西的声音,两个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拿着两个花瓶朝着防盗门走过去,肖战没去看猫眼,因为王一博说有那种抢劫的把你的猫眼卸下来,等你去看的时候就扎你眼睛,把他听得头皮发麻。
打好暗号,肖战拉开门,两个人同时举着花瓶砸下去,结果砸了个空。
“没人?”肖战左右看了看,确实没人。
还不如有人呢,王一博不怕什么小偷啊劫匪啊,他虽然有伤也不妨碍打架,但有鬼就不一样了,“我……你……你撑住……你是……一家之主……我错了我错了……要什么都拿走……”
肖战本来不害怕,被突然开始说胡话的王一博吓了一跳,难道是鬼上身?
“扑通“一声,肖战跪在王一博面前,还连磕了三个头,“天灵灵地灵灵,男女妖精快显形,天兵天将我来请,王母娘娘急如令,一请如来佛……”
“你干嘛呢?”这回轮到王一博懵了,肖战被鬼上身了?但哪有鬼自己请神仙的?难道……鬼也会自杀?!
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一只鬼在自己面前自杀呢,万一把肖战也带下去了怎么办,“这位大哥,过不下去了还可以好好说,何必做傻事,只要你离开我男朋友,明天我就给你烧几个亿不是问题。”
肖战无语地抬头,对上了王一博同样无语的脸。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了一阵东西倒地的声音。
“好像是楼下?”王一博耳朵好,这声音闷闷的绝不是同一层的,而且不是在他们头顶上也不像是楼上,锁定位置后他条件反射差点找个窗户跳下去扫射。
“哦,那关门,吃东西。”肖战松了一口气,回到餐桌旁把蛋挞从烤盘里拿出开。
“好。”
刚吃了一口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肖战马上站起来恍然大悟道,“楼下也是我家啊!”
两个人胡乱地把各自剩下的半个蛋挞吃完就急匆匆下了楼,果然门户大开,门口的鞋架已经四分五裂地倒在地上。
失策,刚才应该把花瓶顺下来。
他们从电梯里出来稍微靠近了一点,客厅的灯开着,但从门外看不见里面是什么情况,只能看到亮光,王一博用他可以吹一辈子牛逼的视力看了看,突然一抹不该出现的颜色出现在他视线里,他颤抖着伸手指着客厅地板上一滴暗红色的液体问,“那个……不会是血吧?”
肖战也去看,无奈他下来得及没戴眼镜,眼前其实一片模糊,“哪儿啊,看不见啊。”
“就那儿啊!”王一博又推着人往前走了走,心想肖战这是什么眼神啊,原来那副眼镜不是耍帅用的啊!
两个人还没走到,门口就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们……干嘛……”
“你回……我靠!鬼啊!”
肖战被王一博的惊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也觉得自己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李英实半边脸全都是血,正举着个鸡腿看着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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