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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山为王】智斗十六姨太 4

十六姨太终于踩地雷了!

又是小王爷斗智斗勇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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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序末旬,阳光明媚,肖府院子中间有棵参天的槐树,一朵朵小白花挂在枝头,王一博挑了最粗壮的一根树枝打了个秋千,女孩子们很喜欢这些玩物。

  树干旁堆了架木梯,十五正笑嘻嘻地坐在两根树枝的中间摘槐花,挂在枝头的小竹篮马上就装得满满的,小姑娘下来的时候王一博就在下头接着,生怕她摔下来。

  一群人围坐在槐树底下的石桌石凳旁边吃槐花边看热闹。肖府的主人——肖战,正笔直地站在孟月言的闺房前清嗓,手里是他昨晚连夜在夫人监督下写好的悔过书。

  “悔过书——”

  肖战刚一开口女孩子们就哈哈笑起来,他怨怪地往王一博脸上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这人笑得比谁都开心。

  “我于洞房之夜,美酒贪杯,却不曾想有刺客趁夜色潜入府中,酒醉之时中了歹人的迷药,好在十六并未受伤。夫人将我拖去药房醒神,彻夜痛骂,我痛定思痛,深觉府中危机四伏,遂让肖昇清早出去找些新的护院好好保护十六,夫人教训的是,十六乃尚书之女,仰慕者无数,我仅是小小的一名商贾,竟能娶得如此貌美如花的妾室,必定引人妒忌,我却不以为意,只顾享乐,实属不该,故我决定清心戒欲一月,以示诚心。”

  好一封悔过书,孟月言在屋子里恨得牙根痒痒,这哪里是肖战的悔过书,这是王一博给她下的战书,里面要素过多让她提起任何一句都要气昏头,奈何她的屋子被十几个护院围着,想出去可不是那么简单,她也不能发作,肖战可是打着保护她的旗号才派了这些人给她的。

  肖战将上好的罗纹纸折起来揣进胸前,大步走向王一博将人抱起来哄,“怎么样,满意了吗?”

  王一博脸色微红要下来,“别闹,妹妹们还在。”

  “一博哥哥,我们可不做那没眼力的事,眼睛都闭起来了!”十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上了树,捂着两只眼睛嬉笑。

  王一博一看便慌了神,“惜若!我如何与你说的,在树上时不要遮着眼睛!”

  小孩被训了一句马上睁开眼睛乖乖抱住树干,“哥哥你别说我嘛,一红师父教了我翻跟头呢,我从这树上翻下去都不怕!”

  女孩腰上挂着块透白的玉,是肖战和王一博亲自上山去鸡鸣寺请主持开了光的,两人又虔诚地跪在蒲团上请了十三柱香,代表功德圆满,也寓意这一家人平安顺畅。

  王一博望着小姑娘随着微风飘荡的裙摆叹了口气,扭过头对肖战发脾气,“你看看你把她们宠成什么样子了!”

  他被骂得习惯了,早就不再执着于和他的小先生争论到底是谁更宠她们一些,只会把人抱到秋千上去,他绕到背后去推,“好好好,是我太宠她们了,十五,明天不许去戏班子了,你一博哥哥不让你去,还有小七,以后不许练武了,一博哥哥觉得不文雅,月乌,你作为二姐怎么能任她们胡闹呢……”

  “得了得了,随她们去吧,别以为我看不出你们在我面前演这么一出苦肉计,”王一博将身子向后挪了娜,刚好靠在身后人宽厚的胸膛上,“唉,女孩终归还是要宠的。”

  孟月言在屋里听着,越来越不明白,同样是妾室,王一博为何就只针对她却和其他女人相处得那样好,还有肖战,明明对其他人也是宠爱有加,怎么偏偏到了自己这里是退避三舍。

  下午吩咐厨房做了些小凉糕端了过来,每年这时候他们总爱聚在院子里,虽是各做各的事,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有无尽的安心和快乐。

  这时候还没正式入夏,天还是有些凉的,有时肖战会变戏法一样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些手艺人,会吹糖人,做面人,给女孩子们每人吹上一支捏上一个,每到这时候他就会悄悄把王一博拉到一旁,从背后拿出一支小糖兔放到王一博手中,“喜欢吗?”

  “每年都是小兔。”嘴里嫌弃着,嘴角却不自知地挂上了笑,眼睛也弯弯地看着小兔,看够了就举起来故意在肖战面前舔上一口,好巧不巧还专门去舔小兔尾巴的部分,看得人气血上涌。

  肖战眼角微微泛红,他和王一博成亲这么些年还是经不起这样的撩拨,刚想要把人抱回屋就被推开,“白日宣淫,流氓。”

  看着那道混迹在各色花裙里的白衣,肖战猛吸了两口气,拿起师傅手里新吹出来的一头小猪就塞进了嘴里,麦芽的香气在口中不停翻涌,他喜欢极了。

  

  

  再过一日便是孟月言归宁的日子,肖战有些不放心,怕那孟尚书听了自家女儿什么话去告上一状,“一博,这两日你还是谨慎行事。”

  王一博艰难地转过头看了一眼,断断续续骂道,“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身上的人换了个姿势道,“我让厨房准备了莲子羹,明天你让十五给她送过去。”

  寻欢作罢,两个人皆是大汗淋漓,王一博将发丝捋好别到耳后,用刚刚垫在身下的白袍将汗水擦净,唇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为何?我亲自给她送去。”

  瞧见王一博这幅样子机会知道这人心里又有了什么鬼主意,他多嘴道,“你要是想做什么也要等我们从尚书府回来再说。”

  “护短了?”王一博净身下榻倒了杯茶水仰起头一口气喝光,方才喊得厉害,嗓子又干又哑。

  肖战将人揽回怀里,“地上凉,你要喝水我去倒不就好了。”

  “你可不能这样宠我,”王一博伸出一根手指点上肖战的鼻尖,说着拒绝的话眼睛里却不是拒绝的意思,“我被你宠过了头还怎么管我们这十五位姑娘?”

  “你这人,”肖战提上鞋下床又去倒了杯茶水塞进说话又有些哑的人手里,“不是你说我护短,不让我护?”

  王一博生了一双丹凤眼,自古长着这样一双眼睛的人多妩媚,可在王一博身上可看不出半分阴柔,反倒显出些少年稚气,这时他鼓起嘴朝着肖战做了个鬼脸道,“谁要做你的短,你愿意护谁去护谁,”又说道,“我要做你的长,只要有我在便无人敢动你,只要有你在便无人能动我。”

  “是是是我的小王爷。”肖战逮住人又亲了一口,他可忘不了自己娶的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王一博自出生便连连患病,是个体弱的孩子,当时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担心他在宫中遭人毒手,便使了一招狸猫换太子,将小一博换出来交由郑家照管。

  “话说回来,明日的羹汤我定是要亲自送过去的,昨日我扰了她的美梦还并未道歉呢。”嘴上说着道歉,心里想的是怎样将人好好挖苦一番,孟月言若是安安分分当她的十六姨太他也不会这样,奈何她即便是凤凰,飞上枝头也比不过地上一条巨蟒,更何况这树还是蟒的宝贝,被他缠得死死的。

  孟月言怎能确定自己飞上了枝头而不是他的尾巴。

  肖战眼底都是宠溺,“好,你做事向来都有分寸,我还让厨房做了些芫荽汤,切了油炸烩进去,再点上些芝麻油,你明早喝了再去给她送。”

  怀里的人闻言猛地抬起头望着他,一双眼睛瞪得提溜圆,像只惹人喜爱的小犬,惊喜道,“东街那家早点铺吗?”

  肖战笑着点了点头,暗叹终归还是小孩子,王一博在旁人面前尽显威严,把那些女孩子唬得见了他像是见了阎王,功课技艺分毫不敢落下,可到了自己面前便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现在的样子和他十四那年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夜深,二人相拥着睡下,在屋外听墙根的孟月言不知是脸红还是脸白,这王一博真不知羞,叫声都传到她房里,肖战说是戒欲,八成是只戒了与她相关的欲吧!

  不过那芫荽汤倒是能下些手脚。

  

  第二日清晨,王一博在槐树下将满满一锅芫荽汤喝了个一干二净,如雪也爱喝这汤,闻着味道揉着眼睛从房里走过来却只看见个锅端端正正地摆在石桌上,汤是一点没见着,她凑过去又闻了闻,自言自语道,“总不是我发了癔症?”

  “却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雪顺着声音看过去,三姐枫晚正站在长凳上唱自己写的戏折子,写的都是肖府里的事情,前段时间迎亲她便写了一段日日在孟月言房前唱。

  “昨夜院墙影随行,房中细语含多情,心中暗生生一记,害人又害己,却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雪凑过去神神秘秘地问,“三姐,你唱的是十六?”

  “那是自然。”枫晚莞尔一笑,又将那词唱了一遍,而后扶着如雪的手从长凳上下来。

  厨房忙活着将早点端到书桌上,二人也去帮忙,路上如雪悄声问,“三姐,你刚才唱的什么意思?她又为难哥哥了?”

  枫晚只是将石桌上的锅收起来笑道,“还好你早上没贪吃把这点汤底喝掉。“

  

  如雪还想问些什么,只听西边的厢房之中传来一声惊叫,紧接着是匆忙的脚步声和孟月言惊慌失措的叫喊:“来人!快来人——”

  王一博腹中绞痛难忍,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着同样吓得不轻的孟月言道,“你怎么敢……”

  紧接着一阵咳嗽吐出一口鲜血,将白虎皮的毯子染的殷红。

  孟月言腿一软坐到地上,惊恐地看着赶来看热闹的妹妹和仆役们,她只是在汤里下了些泻药,并不致死啊!

  她忘记起身,快速爬到王一博身边哭喊,“哥哥,真的不是我下的毒,真的,我……我只是……”

  “一博!”肖战听到消息半分都不敢耽搁,匆匆忙忙赶过来就看见自己心头上的人已经奄奄一息,昨夜说好来送的莲子羹也全都洒在了地上,看来是没等将碗放下毒便发作了。

  “郑太医到——”院子里传来尖细的一嗓子叫喊,是宫里的公公。

  肖战忙把人抱起冲出去,孟月言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半晌竟然埋首哭了起来,宫中来了人便坐实了她下药这事,至于下的什么药,她有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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